【万花劫】 (第四十四章 力挽狂澜)

            第四十四章 力挽狂澜
  
上回说到慕容赫父子反目,修罗教夜袭得逞,慕容赫能否逃脱耶摩提十人之
围,修罗教是否能如愿以偿,欲知详情,且看下文……
  
慕容赫眼见十人兵器皆已加身,呈天罗地网之势将自己围困,只得施展出毕
生绝学,他长啸一声,声震四野,手中铁剑如同游龙遨游天际,又如蝴蝶般翩翩
起舞,竟完全不用手,仅凭一身真气催动,让铁剑化成无数剑影,重重叠叠地包
裹住全身,此招正是慕容世家绝学幻影剑法中的究极绝招「龙魂蝶影」!
  耶摩提等十人大开眼界,不想这世间还有这般绝妙的剑法,兴奋之下,合力
围攻,哪知慕容赫的剑影竟似水泼不进,众人的兵器一旦接触到剑影,就被激荡
的剑气震开,耶摩提等十人狂攻数十招,却对慕容赫无可奈何,岂不心惊?
  其实耶摩提等人并未领教到此招的最高境界,因为慕容赫手中所持的只是寻
常的铁剑,若是使用慕容家的绝世神兵流光剑的话,耶摩提等人的兵器早已全部
损毁,连自保都难,更别提围攻了!
  耶摩提等人内心焦急,慕容赫何尝不急,他被围困在此,不知前院战斗如何,
况且「龙魂蝶影」虽然奥妙,但却极度耗损内力,而且只能固守,并不能进攻,
他只能期待对方知难而退,好前去解秦龙严虎之围!
  正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耶律鸿都出现了,他其实早就观战许久,只等耶摩
提等人耗损慕容赫实力之时再出手,以便一举拿下慕容赫!
  如今,正是耶律鸿都出手的绝佳时机!但他,却犹豫了!
  耶律鸿都一直以来对哥哥耶律鸿泰的诸多手段感到不屑一顾,他骨子里有种
执拗的武者精神,觉得战胜对手必须要光明磊落,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换在从前,他根本就不会考虑,但现在,他却犹豫了!
  耶律鸿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这种压力是他自己对哥哥所做的承诺与自
己的一贯原则冲突造成的,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完成任务,否则,大辽的复兴就将
继续搁置,但他又不想打破自己的固有原则,因此,他犹豫!
  然而,耶律鸿都最终还是出手了,因为在他犹豫不决之时,脑海中突然闪现
出苏心月的面容,他下定决心了,为了得到苏心月,他必须要完成复兴大辽的伟
业,如果他再犹豫的话,苏心月只会离他越来越远!
  慕容赫抵挡耶摩提十人围攻已是吃力,突然感觉到一股凌厉的掌风袭来,心
中大呼不妙,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勉力硬撑!
  耶律家远祖的辉煌虽然已逝去日久,但却给后辈留下了许多宝贵的财富,强
盛时期搜集的各式武功秘籍即是其中之一,耶律家颠沛流离数十代,大多数珍宝
都丢失了,但唯有这武功绝学保存完好,耶律鸿都从小研习,天资又高,武功在
教内仅次于亲兄耶律鸿泰,而远高于四大堂主,如今他加入战局,可谓瞬间扭转
局势!
  耶律鸿都双掌拍出,隐隐有风雷之势,慕容赫强弩之末的剑影阵在耶律鸿都
强力的攻势下再也支撑不住,周身剑影瞬间消失,铁剑也化成了无数铁屑,散落
了一地!
  慕容赫自知已难匹敌,但仍不失大家风范,背手傲然道:「老夫今日败于你
们之手,无能为也矣!但想要摧毁我慕容世家,你们还不够格,就算你们今天攻
下了白云山庄,也不会得逞!你们动手吧!老夫绝不会后退半步的!」
  耶律鸿都拱手道:「庄主风范,令人敬佩,但武林争斗,成王败寇,今慕容
世家败局已定,又何必要白送性命呢?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只要庄主肯归顺我
修罗神教,不但白云山庄拱手送还,而且连南宫世家的环秀山庄也一并交由庄主
统管,如此一来,庄主既可以保得全庄上下周全,又可以扩大慕容世家的势力范
围,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慕容赫一向儒雅,喜怒不形于色,但此时却突然扬天大笑,良久才道:「我
慕容赫堂堂男子汉,顶天立地,又岂会在你等异族邪教跟前,卑躬屈膝,摇尾乞
怜?贼子,今日你等得意一时,日后必当死无葬身之地,少废话,你们动手吧!」
  耶律鸿都眉头一皱道:「我好言相劝,不料庄主却执迷不悟,那就怪不得我
耶律鸿都辣手无情了!」
  耶律鸿都话音刚落,空中却传来一声:「修罗邪教贼子,胆敢欺我慕容世家
无人,小爷慕容秋来也!」
  众人齐齐一看,只见慕容秋身穿青衣,手持流光剑,缓缓而落,正落在慕容
赫身前!
  不止耶律鸿都和耶摩提等人惊奇,连慕容赫也觉不可思议,他手指着慕容秋,
颤抖地道:「秋儿……你……」
  慕容秋回头一笑道:「你我父子之事,由你我父子了断,我慕容秋岂可让百
年基业毁于这些贼子之手,爹,你且安歇,看儿如何退敌!」
  慕容赫老泪纵横,连声道:「好!好!秋儿小心!」
  慕容秋横剑而立,轻喝一声道:「你等贼子!谁敢前来应战?」
  虽然慕容秋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后院,见其如此英雄气概,耶摩
提等人顿时沉默不语,无一人敢主动上前!
  耶律鸿都环顾左右,见众人沉默,只得缓步上前道:「听说你是中土武林年
轻一辈中难得的英才,我耶律鸿都早就想领教了,就让我来试试你到底有几分本
事!」
  慕容秋并未回答,而是剑尖一指,示意耶律鸿都出招!
  如果说刚才联手攻击慕容赫让耶律鸿都多少有些过意不去,那现在与慕容秋
的一对一决斗耶律鸿都已是芥蒂全无,他出手并不急,左掌缓缓地向慕容秋攻去,
右掌则谨守中宫,可谓攻守兼备!
  慕容秋手心微微一抖,流光剑划出一道冷芒,沿着耶律鸿都的左掌而上,刺
向耶律鸿都的肩井、凤尾两处大穴!
  耶律鸿都掌心微微一抖,流光剑便偏离了方向,直向他身后而去,再一欺身,
右掌不知何时已在前面,击向了慕容秋毫无保护的丹田!
  慕容秋一剑不中,招式并未使老,流光剑闪电般回防,剑刃在身前连绕两圈,
化解了耶律鸿都的进攻!
  耶律鸿都和慕容秋均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而且实战经验都颇为丰富,慕
容秋身负慕容世家幻影神功绝学,剑法精妙、身法灵巧,又有流光剑之利,而耶
律鸿都内功深厚,掌力惊人,稳打稳扎,两人交战起来倒是一时瑜亮,不分高低
了!
  转瞬间,慕容秋与耶律鸿都交手已超过五十招,仍是胜负难分,眼见天空微
微露出了鱼肚白,耶摩提等人对视一眼,知道再拖下去,形势将对自己大为不利,
于是也不再顾什么江湖道义,齐齐上阵,两人帮助耶律鸿都夹击慕容秋,耶摩提
等八人则围攻慕容赫!
  慕容秋原本仰仗神器之利才能堪堪与耶律鸿都战至平手,如今陡然增加了两
名好手,让他渐渐招架不住,剑招也开始凌乱!
  慕容秋情况告急,慕容赫那边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毕竟年事已高,与耶摩提
等人缠斗甚久,真气耗损过巨,手中兵器也已损毁,在耶摩提等人奋力抢攻之下
也是险象环生!
  眼见慕容父子即将落败,一个身穿玄色长袍的青年人却如同天神下凡般降落
当场,只见他身高九尺,面如冠玉,唇如抹朱,剑眉星目,猿臂狼腰,俊美得让
人眩目,正是来自关外飞龙山庄的龙行云!
  龙行云不仅人长得俊美,武功更是高超,只见他纸扇轻轻一挥,便击退了围
攻慕容赫的耶摩提等人,然后轻出一掌,击向耶律鸿都!
  耶律鸿都并不畏惧,举掌相迎,却不料对方内力更甚自己一筹,一掌之下,
耶律鸿都已觉心头气血翻腾,自知不敌,但心中的豪气让他并不打算就此认输,
耶律鸿都强行压住体内翻腾的气血,翻身再上!
  正在这时,墙外忽然喊声如雷,耶律鸿都心知不妙,连忙下令撤退,前院仍
在厮杀的耶律威等人听到命令,也不顾自己手下的尸体,掏出修罗教独门的迷雾
毒气弹,抛向地面,顿时浓烟四起,耶律威一行人借着浓烟,冲出了白云山庄,
往城北方向去了!
  白云山庄众人以及增援之人刚刚松了一口气,却见慕容赫摇摇晃晃,似是站
立不住,龙行云和慕容秋连忙赶到慕容赫身边,察看他的伤情!
  原来修罗教等人在逃跑时居然向慕容赫丢出了一枚梅花镖,慕容赫不慎中招,
这枚梅花镖正中慕容赫左胸,十分凶险!
  慕容秋拔出梅花镖,见慕容赫血色全无,悲呼道:「爹,你怎么样了?爹,
你不能死,一定要撑住啊!」
  龙行云探了一下慕容赫的鼻息,又为他把脉后,开口道:「慕容公子,令尊
并未身故,但却危在旦夕,龙某略懂岐黄之术,希望能帮的上忙!」
  此等危急时刻,慕容秋也不客套,迅速将慕容赫移至房中,让他平躺在床上,
由龙行云施救,秦龙严虎等人忧心慕容赫伤势,自然围拢过来!
  龙行云微愠道:「慕容庄主伤情危机,龙某虽略懂医术,却并未有十足把握,
现在最需要的是安静,除慕容公子在旁协助外,其他人请离开房间!」
  龙行云说话虽然客气,但却隐隐有不怒自威之感,慕容秋道:「你们退下吧!」
  秦龙严虎等人虽然焦急,但却无可奈何,又怕影响龙行云治疗,只得退下,
慕容秋随即关上了房门。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太阳渐渐抬头,不知不觉已到日中时分了,房内却仍然
动静全无,房外等待的众人来回踱着步,不免议论纷纷!
  秦龙道:「也不知道老庄主怎么样了?这陌生人靠的住么?咱们还是进去看
看吧!」
  严虎道:「对啊!不明来历,又不知道有什么本事,咱们为什么要相信他呢?」
  管家阿福站出来道:「两位千万别这么说,这位年轻公子可是我们白云山庄
的大恩人哪!」
  说着,阿福一五一十地将龙行云搭救慕容父子的经过说出来,这才让沸腾的
众人渐渐平静下来。
  秦龙道:「既然这位公子武功如此了得,想必医术也不会差,那我们就耐心
等吧!」
  严虎也道:「对,有少庄主在里面,我们瞎操什么心呢?」
  正在众人议论之时,房门却突然开了,龙行云走了出来,玄色的长袍上布满
了血渍。
  秦龙心急,忙拉着龙行云的衣袖,焦急地问道:「老庄主情况怎么样了?」
  龙行云一拱手,抱歉地道:「对不住各位!虽然龙某全力施救,但……」
  严虎脾气更加暴躁,听到这里怒吼一声,打断了龙行云的话语,怒目圆睁道:
「什么?你说庄主身故了?」
  严虎凶神恶煞的样子仿佛要将龙行云生吞活剥,但龙行云既不畏惧也没有生
气,而是心平气和地道:「慕容庄主已经脱离了危险,但他所中的梅花镖上涂有
剧毒,又正中丹田之处,剧毒从经脉流经全身,十分厉害,慕容庄主至少要卧床
半年才能恢复,而且,就算伤愈,功力可能也恢复不到从前的地步了!」
  众人听完,急不可耐地冲进房间,察看慕容赫的情况,只见慕容赫两眼紧闭,
气息微弱,没有了一身功力的保护,仿佛瞬间苍老了二十岁,毫无血色的脸上皱
纹顿显!
  慕容秋一直静守在父亲身旁,此时的他脸上并未有慌乱的神情,但眼神中的
悲伤还是出卖了他。
  阿福上前相劝道:「公子,你一定要振作啊!老庄主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秦龙严虎虽是粗人,但也看得出慕容秋表面平静,内心煎熬,也劝慰道:
「少庄主,老庄主已经病了,你可不能倒下,弟兄们都指着你呢!」
  慕容秋缓缓站起身,对着众人鞠了一躬,正色道:「慕容世家遭此大难,幸
得众位不顾生死,救慕容氏于危难之中,我慕容秋感激于心,如今家父病重,还
需静养,这段时间庄主大小事务就由管家阿福代为料理,尤其是牺牲的兄弟们,
一定要好好安葬,对其家属给予双倍的抚恤!另外,仔细检查这些修罗教杀手的
尸体,调查他们的身份来历,修罗邪教虽然受挫,但我们也损失惨重,为了以防
万一,还需加强戒备,父亲昨日已让我前去通知各处堂口,调集人手回来守卫,
在他们回来之前,还得辛苦秦龙严虎两位大哥多多操心!我慕容秋将竭尽全力治
好父亲,无重大事情禀告的话,任何人不准接近这个宅院!」
  秦龙严虎等慕容世家之人见慕容秋虽身遭大变,但却处变不惊,安排事务有
条有理,心中不禁为慕容世家暗暗庆幸,也对慕容秋多了几分臣服之心。
  慕容秋站起身来,走到龙行云身边,再次鞠躬道:「多谢公子仗义相救,不
知公子高姓大名,仙乡何处,待慕容秋安排妥当之后,必定登门答谢!」
  龙行云扶起慕容秋,将一张纸交给慕容秋,轻摇纸扇道:「在下姓龙,名行
云,乃关外人士,本是游山玩水至此,半夜却听见有打斗声,因此前来察看,正
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眼见白云山庄有难,龙某略施援手,乃是江湖中人份内
之事,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慕容公子不必客气,还是先照料好令尊吧!有缘你
我自会再见的!各位,告辞!」
  说完,龙行云身形一闪,犹如大鸟般纵身一跃,瞬间消失在夜空中!
  秦龙严虎方才还有些怀疑阿福的话言过其实,现在看到龙行云的身手,不禁
叹道:「好俊的轻功,你我兄弟二人只怕从未见过如此高超的轻功!」
  慕容秋将龙行云所写的药方交给阿福,让阿福前去照方抓药,随后回到房间,
继续照顾昏迷未醒的慕容赫!
  经过一场大难之后,幸免于难的众人上下一心,按照慕容秋的命令有条不紊
地处理着善后事宜和警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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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朱三和沈家四女离开了扬州,直奔山西首府太原而去。
  为了逃避监视,沈玉清建议日夜兼程赶路,就这样奔波了十来天,终于翻过
了王屋和太行山,来到了山西境内!
  赶了这么多天的路,可谓人困马乏,途中也并未出现任何可疑之人,朱三自
恂躲过了监视,就近找了个客栈,让大家好好休息,以养足精神。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确保安全之后,朱三胯下的淫虫又渐渐上脑了,他本来
与沈玥沈瑶同居一室,睡至半夜却悄悄爬了起来,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沈玉清和沈
雪清同住的客房外。
  沈玉清行走江湖多年,经验丰富,虽是深夜,却并未熟睡,仍然保持着警惕,
听到房外细微的脚步声,心知不对劲,于是推了推沈雪清,想让沈雪清起来,孰
料沈雪清过于疲乏,竟是酣睡未醒!
  沈玉清无奈,孤身起床来看,却见朱三鬼鬼祟祟地开门入内,才知是虚惊一
场,放下心来!
  朱三视力极好,虽是黑暗之中,也清晰地看到了沈玉清,见她仅着睡衣,呈
半裸之态,淫欲更甚,毫不犹豫地抱住沈玉清的娇躯,亲吻抚摸起来!
  沈玉清多日未与朱三温存,心中也是饥渴难耐,此时被朱三用力地拥抱着,
不禁骨酥腿软,靠在朱三怀中任其轻薄。
  朱三将沈玉清抱起,放在房中的圆桌之上,随手脱下沈玉清的睡衣,扔到地
上,提着沈玉清纤细的脚踝,让她一双春葱玉腿高高竖起,胯下巨蟒顶在沈玉清
的馒头美穴之上,轻轻磨蹭着。
  沈玉清仰躺于桌面上,双手紧紧攀住桌沿,一双媚眼哀怨地望着朱三,期盼
着他的野蛮进犯。
  朱三只觉沈玉清的蜜穴温润柔软,一汩汩温热的蜜汁流淌出来,将肉棒和股
间都润得黏滑无比,心知沈玉清早已饥渴难耐,于是压低声音道:「想要么?想
要就求爷!」
  沈玉清哪经得起如此挑逗,媚声道:「好哥哥……亲夫君……玉儿的小骚穴
好痒啊……求你快进来吧……插玉儿的小骚穴……」
  朱三嘿嘿笑道:「看你还算乖巧,今晚就成全你,不过我们要换个地方,免
得吵醒了雪儿!」
  说完,朱三将沈玉清抱起,轻轻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沈玉清未明就里,不知朱三之意为何,只得任由朱三抱着,夜晚的凉风一吹,
让她有些清醒过来,睁眼一看,已是客栈的后院,浑身赤裸的她连忙抱住朱三的
脖颈,将脸深深地埋进朱三多毛的胸膛中,生怕被好事之徒看见!
  朱三心中早有打算,感受到怀中美人的惊慌和羞怯,朱三更加兴致盎然,他
抱着沈玉清径直来到了客栈中拴马的马厩,才将沈玉清放下。
  马厩本来就是客栈的角落,又是深夜,所以根本没有人经过,显得十分僻静,
只有马儿偶尔的脚步和低鸣声,但这里也分外脏乱,一股股马粪和食料的气味扑
鼻而来,让人作呕!
  沈玉清浑身赤裸,夜晚的凉意让她合抱着双手,拦住了那一对傲挺的乳峰,
素来有洁癖的她对于这脏乱的马厩心生排斥,又不知朱三用意,只得讪讪地问道:
「夫君,你……你带玉儿来此为何呀?」
  朱三淫邪一笑道:「这几天爷天天骑黑马,早已厌倦了,今夜想换换口味,
骑一骑你这匹白玉胭脂马!去,趴在马厩食槽旁边,撅起你的大屁股,爷要好好
调教一下你这匹高傲的母马!」
  沈玉清望了望那食槽,只见里面堆积着多日的剩饭剩菜以及草料,发酵过后
的味道极其难闻,这让爱洁的沈玉清几欲呕吐,但朱三的话语如同鞭策一般,又
让沈玉清无法拒绝,她站在原地,实难抉择!
  朱三明知沈玉清有洁癖,却偏要带她来这脏臭的马厩,目的就是为了磨平她
的棱角,让她对自己俯首帖耳,见沈玉清驻足不前,于是微愠道:「怎么?你想
违抗爷的旨意么?你要知道,你娘沈玥现在只是你的陪嫁丫头,你若犯错,她也
要跟着你受罚,你准备接受家法处置么?」
  朱三之言让沈玉清更加惶恐,既怕触怒朱三,又担心沈玥因为自己被处罚,
思索再三之下,沈玉清银牙一咬,依朱三之言来到了马厩的食槽边,双手撑着栏
杆,俯下身躯,将白嫩的圆臀高高撅起,对着朱三所站的方位!
  朱三见沈玉清果然妥协,心中大喜,他故意慢吞吞地走到沈玉清身后,轻轻
抚摸着那圆月般的肥臀,感受到沈玉清轻微的颤抖后,突然发力狠狠拍了一下肥
臀,直打得臀肉一阵颤动,白嫩的肥臀上顿现出一只鲜红的掌印,清脆响亮的声
音惊动了熟睡的马匹,让它们悸动不安起来!
  沈玉清全身上下就属屁股最为敏感,自从破身那日被朱三发现这一弱点之后,
每每交欢之时都会被朱三重点照顾,本来稍微平复的情欲经过朱三温柔的一番爱
抚,又渐渐抬头,沈玉清正沉浸在朱三的柔情中,那一下重重的虐打却让她清醒
了过来,一声惊呼脱口而出!
  朱三用怒挺的肉棒拍打着沈玉清的肉臀,调戏道:「这骚屁股可真够劲!说,
这几日爷没有宠幸你,是不是时刻都在想爷的大肉棒?」
  沈玉清早已情欲勃发,刚才的那一下虐打更是激发了她的欲望,连忙讨好道:
「是,玉儿连骑马赶路的时候都想着爷,想要爷的大肉棒一直插在玉儿的小骚穴
里面,爷,您就别逗玉儿了,快给玉儿吧!」
  说完,沈玉清还故意摇了摇滚圆的屁股,让那湿润的肉缝去磨蹭朱三的肉棒,
极尽讨好之能事。
  朱三被沈玉清的骚劲刺激得心潮澎湃,淫笑道:「好,爷就成全你这匹骚母
马!」
  朱三双手捏住嫩滑的臀肉,腰身一挺,胯下巨蟒如同劈波斩浪般顶进了沈玉
清温暖湿润的蜜穴中,毫不客气地抽插起来!
  沈玉清被顶得浑身一颤,只觉花穴内被朱三坚硬火烫的肉棒完全充满,瘙痒
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轻微的胀痛和强烈的酥麻感!
  沈玉清摇晃着肥美的圆臀,拼命迎合朱三暴力的抽插,一声声不知羞耻的淫
哼浪叫脱口而出!
  「好……美呀……爷……用力顶……唔……好舒服……大肉棒……插到玉儿
心里了……」
  随着朱三快速地耸动,沈玉清淫穴大开,一波波温热的淫水泄了出来,将两
人的连接处淋得透湿。
  沈玉清趴伏在食槽上,娇躯被顶得摇晃不已,硕大的乳瓜相互挤压碰撞着,
激荡起一阵阵的肉浪,响亮的「啪啪」声丝毫不亚于被猛烈顶撞的屁股发出的声
音!
  朱三和沈玉清俱是天赋异禀,又交合过多次,对彼此可谓知根知底,但平常
都是在温暖安全的软床上,此番暴露的野合无疑增添了几分刺激感!
  朱三双手胡乱地拍打着肥硕的美臀,胯下肉棒次次尽根而入,直捣花心,喘
着粗气道:「好你个骚母马!真不知羞耻,在这种地方被肏还叫得这么大声,就
不怕把客栈里的人都吵醒了么?」
  沈玉清花心被肉棒顶得酥麻不已,潮水般的快感涌上脑海,让她完全忘记了
环境的脏臭,止不住地婉转哀鸣道:「好人……你让玉儿太舒服了……玉儿忍不
住……才叫出声的……唉哟……好烫……花心好胀……轻点呀……爷……好哥哥
……慢……慢点……」
  朱三感觉沈玉清花心大开,如同婴儿小嘴一般牢牢吸住了龟头,知道她又到
了高潮的临界点,突然将肉棒抽出,只留龟头在蜜穴内,嫌弃地道:「看你现在
的样子,完全没了女侠的模样,还说你是什么「冰凤凰」,依我看,你完全就是
一匹发情的母马!」
  即将高潮的沈玉清突然受此冷遇,仿佛从云端跌落凡间,强烈的失落和空虚
感让她忍不住翘起屁股,去追逐那让她癫狂的肉棒,同时带着哭腔乞求道:「唔
……玉儿……玉儿不是女侠……也不是冰凤凰……玉儿是爷胯下的骚母马……日
日夜夜都等着爷来骑……爷……求您了……快给玉儿……让母马高潮……」
  朱三道:「既然你承认自己是母马,那马厩中这些公马都算得上你的情人了,
它们可都排着队想与你这匹母马交配呢!如果你以后不听爷的话,惹爷生气,爷
就把你丢到公马群中,罚你伺候这些牲畜,懂了么?」
  沈玉清眼含热泪,点点头道:「玉儿明白了,玉儿一定听爷的话!」
  朱三道:「嗯,还算你乖巧,跪下趴好,爷今天要破了你的后庭花!」
  沈玉清哪还顾得上地上的脏乱,忙不迭跪到地上,将屁股撅起,双腿尽量分
开,以减少痛苦!
  朱三抹了一把淫汁花蜜,涂到沈玉清紧缩的后庭上,两腿分跨在沈玉清两侧,
将那硕大无匹的龟头顶在菊穴上,慢慢研磨着!
  沈玉清的后庭从未经人碰触过,如同雏菊一般紧紧闭锁着,感受到朱三龟头
的热量后,不禁更加紧张,肥臀都轻轻颤抖起来!
  朱三虽然并不热衷于走后门,但采后庭花的经验却是颇为丰富,当初连幼嫩
的沈雪清也难逃此难,更不用说沈玉清了,只见他一边按摩着柔软的臀肉,一边
用龟头磨墨似的划着圈,将那牢牢闭锁的菊纹慢慢揉开,一点点地侵入了沈玉清
最后那片处女地!
  沈玉清只觉菊门如同撕裂般痛楚,这股痛楚直达心扉,更甚于破瓜之时,疼
得她银牙紧咬,十指紧紧地抠着地面,将地上的泥土抓出了一道道深深的痕迹。
  朱三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反而更加用力,将龟头一寸寸地挤入了菊门,待整
个龟头全部进入之后,再慢慢放松,以退一进三之法开垦着陌生的荒地!
  沈玉清只觉菊穴如同被烧红的铁棍强行撑开,疼得直吸冷气,眼泪止不住地
流下来,却不敢高声呼痛!
  少顷,朱三终于将肉棒的大半插入了沈玉清菊穴之中,辛勤的开垦让他额头
上渗出了汗珠,但结果却让他甚是满意,沈玉清紧窄的处女菊穴牢牢地吸缠住他
的肉棒,即使不抽送也能感受到强烈的快感!
  由于朱三并未有后续的动作,沈玉清的媚体也渐渐适应了肉棒的粗壮,快感
渐渐萌发。
  朱三双手各握住一只软垂的乳瓜,反复搓揉道:「没想到你的后庭也是一绝,
夹得爷好爽,真不愧为天生的尤物,爷真是越来越喜欢肏你了!」
  沈玉清哀求道:「爷,您轻点……那里没有过……玉儿受不了……」
  朱三嘿嘿笑道:「爷敢保证,以你如此敏感的身体,以后一定会深深爱上这
种滋味的,到时候只怕天天求着爷肏你的骚屁眼呢!不过现在还得好好开发,你
准备好,爷要动了!」
  沈玉清忙放松身体,尽量让菊穴松弛,以备接纳朱三肉棒的凶猛冲击!
  出乎沈玉清意料,朱三并未像平时交欢那般粗鲁,而是扭动着熊腰,让肉棒
在菊穴内慢节奏地抽送着,这种方法反而比蛮横冲击更为有效,朱三耐心地抽插
上百下之后,将近一尺长的肉棒竟已完全被紧窄的菊穴吞纳,只留下鹅蛋大的春
袋在外面晃荡!
  朱三深知以自己的尺寸,如果初次开发菊穴时过于用力,很有可能伤到沈玉
清,这样一来不仅不尽兴,还会给沈玉清造成心理阴影,影响自己以后的性福生
活,所以朱三很耐心,也确实收到了良好的效果!
  沈玉清习惯了朱三凶猛的抽插,对于此时的温柔毫无抵抗之力,虽然菊穴仍
然胀痛难忍,但汩汩流出的肠液已经让处子菊穴足够润滑,大大降低了肉棒进出
时的阻力,也给沈玉清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沈玉清只觉菊穴内如同火烧火燎,紧窄的肠壁自动包裹住粗壮的肉棒,肉棒
抽动时冠棱扫过黏滑的肠壁,带来一阵阵电击似的快感!
  朱三眼见沈玉清已经完全适应,动作也开始加快,肉棒完全抽出沈玉清体外,
再深深地插入,每一次深入都引得沈玉清娇躯微颤,菊穴内也越来越润滑!
  天生媚体的沈玉清很快沉浸在快感的海洋中,忍不住呻吟道:「嗯……好胀
……但是又好舒服……天……为什么我会觉得舒服……明明痛得快要裂开了…
  …为什么……越痛……却越想要……啊……又插进来了……」
  朱三淫笑道:「因为你是天生淫贱的婊子,是爷胯下的母马,明白了么?告
诉爷,你的哪里舒服?」
  沈玉清只觉快感一阵强似一阵,气喘吁吁地道:「是……就是……那里呀
……是玉儿的后庭……」
  朱三道:「你说的不对!那里叫屁眼,也叫菊穴,是骚婊子取悦恩客的另一
个淫穴,记住了么?」
  沈玉清已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意识模糊,小腹内如同火烧,虽然蜜穴没有被
侵犯,但一波波淫水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泄,她气若游丝地道:「知……知道了
……是玉儿……玉儿的屁眼……菊穴……好舒服……」
  赶路多日,朱三已隐忍许久,又被沈玉清的菊穴挤压得无比舒爽,此时已是
按捺不住射精的欲望,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用尽最后的力气蹂躏沈玉清的
菊穴,嘶吼道:「骚货,爷要射了,好好接住,爷要射死你这匹骚母马!」
  说完,朱三狠命地往前一顶,万千滚烫的子孙种呼啸而出,射进了沈玉清肠
道最深处,烫得沈玉清浑身痉挛般颤抖着,发出一声凄惨的悲鸣,同时阴关大开,
阴精混合着黄浊的尿液,淅沥沥地流淌下来,将地面淋了一个小坑!
  两人剧烈的动作再次惊动了马厩中的马匹,几匹马儿不约而同地发出了长长
的嘶鸣声,引得客栈内一片躁动,好几个房间都点起了烛灯,店家也连忙起来察
看!
  朱三可不想被大家观赏,一把抱起尚在高潮余韵之中的沈玉清,迅速地躲到
了暗处,等到事件平息后,方才偷偷将沈玉清送回了房间,自己也回房安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朱三就起来退房,他虽然胆大,但还是觉得昨晚玩得有些过
火,因此想早早离开这是非之地,却见许多房客都在柜台前排队退房,而且纷纷
抱怨昨晚太吵,让他们没有休息好。
  朱三心知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好事,心中难免有些得意!
  退房之后,朱三才将沈家四女唤醒,沈玥和沈瑶心知朱三昨晚去而后归,肯
定是去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了,也不便点破,沈玉清则唯恐野合被人发现,回房之
后一直睡不着,脸上仍有倦意,唯有沈雪清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酣睡
到天明!
  出了客栈后,五人重新上马,往太原而行。
  一路上,沈雪清照例黏着朱三和沈玉清,挤在他们中间,发现沈玉清脸色不
对后,于是悄悄问沈玉清道:「唉,姐姐,你是不是没有睡好?昨晚你有没有听
到马鸣?」
  沈玉清浑身一颤,极不自然地:「没……没有……怎么了?」
  沈雪清挠了挠脑袋瓜道:「那就怪了,雪儿昨晚老是听见马儿嘶鸣,吵得雪
儿睡不着,难道是雪儿做梦么?」
  朱三邪邪一笑道:「雪儿你没有听错,昨晚确实有马鸣,我们都听见了!」
  沈雪清疑惑道:「一路上马儿都很乖,为什么昨晚会不停嘶鸣呢?难道是客
栈草料不好,没有喂饱它们?」
  朱三道:「不不不,昨晚马儿喂的很饱,玉儿,你说对么?」
  沈玉清心知朱三所指,尴尬不已地点了点头。
  沈雪清却丝毫未明白其中深意,继续追问道:「既然喂饱了,为什么马儿还
会那样呢?」
  朱三笑道:「那是因为有一匹母马发情了,想要配种,所以才引得马儿齐鸣!」
  朱三说完,还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沈玉清,让沈玉清本就绯红的脸烧得更厉
害了!
  沈雪清若有所思地道:「我们的马儿中,只有姐姐的白龙是母马,难道是?」
  朱三赞道:「雪儿果然冰雪聪明!对!就是你姐姐,呃,玉儿那匹母马发情
了,整夜都在马厩里摇屁股勾引那些公马,才会吵得你睡不着觉的!」
  朱三此言一出,身后的沈玥和沈瑶都羞怯地垂下了粉颈,更别提局中人沈玉
清了,唯有天真的沈雪清信以为真,嘟哝道:「朱大哥坏死了,老是说这么羞人
的话。不过姐姐也该好好管管你的白龙了,最好别跟我们的马儿拴在一起,要不
然又要吵得雪儿睡不着觉了!」
  朱三连连点头道:「雪儿说得对!为了惩罚,就让玉儿那匹母马单独隔开,
这几天就别和我们的马拴一起了,玉儿,你听见了么?」
  早已羞愧难当的沈玉清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低头应是。
  一行人玩笑开罢,继续前行,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再过三天,他们就能
到达太原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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